沈知行打量了一眼,瞧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,转身便坐在一旁挑眉回道:“那怎么能告诉你。”
见他态度转变如此之快,月溪上前几步盯着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为何还在明都?”
沈知行别过头去,底气十足的回道:“我现在也是柳小姐手下的人了,想赶我走,先问问她同不同意。”
瞧着这副欠揍的模样,月溪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自己如今又的确没有赶他走的资格。
“你最好不要给她惹什么麻烦。”
半晌才听她从喉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,沈知行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唇,随即捂着胸口蹙眉咳了几声。
“咳咳……”
见状,月溪眸子里不禁划过一抹担忧之色。
方才瞧着他身上的伤,似乎真的很严重。
“你的伤?”
沈知行没有回头,眸光微转,故作虚弱的回了一声:“没事……我还挺得住。”
话音刚落,便一头往后栽去。
月溪连忙将他扶住,蹙眉唤道:“沈知行,沈知行?”
见他没有回应,月溪隐约有些慌了起来,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床上。
此刻的沈知行暗暗咽了咽口水,这女人的力气也太大了些……
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在骗她,怕不是会把他的头拧下来?
还是先装一会吧……
“小二……”
月溪一边唤着店里的伙计一边往外走,沈知行微微眯着眼睛往外瞧了瞧,心里总觉得甜丝丝的,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。
……
黎玄殿
李行自从回到宫中便一个人坐在窗前的地榻上出神。看書喇
他身边可用之人本就不多,如今去了一个章同,又失了一个裴子期。
难道真是他技不如人,斗不过李彻?
“殿下。”
管佑站在一旁轻唤一声。
“殿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。”
李行回过神,深深吸了口气,淡淡开口道:“一个小丫头就能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说罢,他似是叹了口气:“是我太蠢了。”
“殿下,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,况且以现在的情形来看,林家已跟秦王站到了一处,殿下
要早做打算才是。”
李行微微敛起眸光,半晌才开口道:“叫八弟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管佑忙应声退下。
……
黄昏时分,城中清湖岸旁的非白亭中,萧景珩正独对夕阳饮茶。
伍登阁自馆驿楼上的窗子瞧见亭中之人,不觉叹了几声。
“大人,回朝之期将近,豫皇那边到现还是没有任何表示,萧将军为何一点都不着急?”
身后的记官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伍登阁蹙着眉头,怏怏不乐的回道:“他心里只想着跟那个秦王较劲,哪有其他的事。”
听罢,记官为难的瞧了一眼:“那,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
伍登阁眯了眯眸子:“日前将军在城外遇刺之事,大豫朝廷还没给我们交代,此事不清,豫皇怎么能好意思让咱们空手而归。”
记官了然般点点头,瞧着伍登阁转身离开,自己也连忙跟了上去。
此刻馆驿外的亭中,萧景珩瞧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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