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被人抵在柱边扼住脖子不能动弹。
昏暗的灯光下,月溪分辨出那是一只男人的手。
一旁的柳素连忙出手,男人后退一步,躲闪间顺势从后面将她捞进臂弯,带着伤痕的手自她身前由下而上,一把掐住她的喉咙。wǎpkānshμ5ξa
被迫紧紧贴在男人怀中,柳素隐隐嗅到他身上一丝血腥气。
“姑娘!”
月溪低低唤了一声,却听男人开口用低沉的嗓音说道:“别动。”
柳素微微一愣,眸子里划过一抹愕然,试探着启唇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夜弦?”
身后的男人身形一僵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许多,随即又听她开口道:“是你吗?”
此时的夜弦有片刻犹豫,却终究还是松开了钳着柳素的手。
两人都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对方,柳素回身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去,刚想说些什么,却想起此处不能多留。
“船只今夜不能通行,外面的人一定会检查这里,你得跟我走。”
面前的姑娘眸子里仍旧是从前那抹认真的神色,关于他隐藏身手之事却一句也没有多问。
她这是,又要救他吗?
见夜弦未有回应,柳素也顾不得许多,拉起他便往船舱外走去。
“朝歌……”
“有什么话,离开此处再说。”
面对她的强硬,夜弦一时竟无言相对,只乖乖随她牵着自己。
身后的月溪将箱子锁好,四下瞧了一眼并未留下什么痕迹,这才转身离开。
岸上,李征似在劝说两人,笑吟吟的开口道:“不过几口箱子,也值得少将军这般大张旗鼓的,何不各退一步,和和气气的多好。”
李行瞟了一眼,冷冷扬起唇角,这两人一唱一和,分明就是一伙的。
他此时也没什么耐心再与霍羡僵持,冷声道:“霍承君,你今日是非要以下犯上不可了?”
霍羡勾唇间带着几分讥讽:“我不过是奉命行事,五皇子何必刻意给我强加个罪名,难不成,你这箱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李征眸光微转瞧了瞧马上的两人,微微一笑:“五哥息怒,少将军一向恪尽职守,有点死心眼也是难免的,五哥既然光明磊落,不如
就给他看一眼,也免得在这大街上惹人笑话。”
听得李征在此扯了半晌,李行忽而觉得有些不对。
霍羡虽有将军的身份,却也不敢对他太过强硬,若他们今日真想扣留他的东西,也该由秦王出马才是。
可过了这么久,李彻仍未曾露面,出来的却是来搅混水的李征。
难不成,他们在拖延时间?
正当他出神之际,铁蹄之声自长街上急促靠近。
众人回眸瞧去,只见长安侯谢着一众亲卫气势汹汹的赶来。
柳廷川骤然勒住马缰,手上举着明黄的圣旨,开口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。wΑpkān伍lα
“圣上有旨,青口渡今夜停运,所有货物需一一查验,不得遗漏。拒绝查验者,一律依犯上论处。”
李行心里忽而一沉,余光不禁瞥向神色煞如死灰的裴远。
长安侯府
另一边,柳素从后门悄悄将夜弦带进府中。
对于一个从死牢中越狱的犯人来说,这里也许是明都城中最安全的地方了。
如今四处城门戒严,也不知明都府狱有没有人发现他不见了。
他既然能安然无恙的逃出来,想必一定是李衍在暗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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